「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们之间不能这样的……」她用仅存的理智提醒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因为见到了他而波澜起伏。
避朗垂眸轻叹,站起身离开床杨,来到放满了画卷的书案前,就著薄淡的月光欣赏她的画作。
「为什么画的都是花?腊梅、牡丹、水仙、秋葵花、石榴花、杏花。」他低沉地轻笑。「想不到我还能认出这么多花的品种。」
「什么‘春满楼」、‘花满楼’的去多了,自然有这门功夫。」始影半开玩笑地说,一面下床找了件外袍披上。
避朗低头浅笑,没有否认,没有辩解。
「以后别这样了。」始影轻声说。
「别怎样?别去‘花满楼’吗?」他邪邪微笑。
「不是。」她很庆幸屋里幽暗,他看不见她晕红的脸。「以后别在半夜进我房里,被人发现了不好,对你我都不好。」
「放心,不会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