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没话说了吧!」华述学庄只支吾其词,极尽挖苦的讽刺。
「你真的是个蠢蛋,该死的。」庄只气得两手颤抖,一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她痛得将手指含进嘴里止血。
华述没来由的感到不舍,立即站起身到她身边,握住庄只的纤指。「我看看。」
「不要你管。」庄只将手从华述的掌中抽出,负气地说。「你跟我呕什么气,又不是我刺的,没事刺得这么深难怪会痛。」华述将又溢出血珠的指头放进嘴里。
「啊!你……你干嘛!这算是间接亲吻你知道吗?」庄只脸红心跳,娇怯的说。
「我是在帮你止血,你别胡思乱想。来,我帮你包扎伤口。」华述抱起轻盈的庄只走到书桌后坐下,他记得案桌下有些伤药和干净的布巾,立刻找了出来。
庄只忍著痛楚让华述摆布,但向来怕疼的她还是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