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那间木屋里的人还在吗?」段野风转移话题,因为这件事一直胶著在他心底。
「我今早去看过,他还在。对了,西塾那位受伤的女弟子好些了吧?」
「已无大碍。」
「那就好。」江兴看著他,「知道师父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徒儿不知。」
「我曾经说过,我不但是你师父,也跟你爹一样。」当年段野风的母亲自缢身亡时,他曾对段野风说,以后他就是他最亲近的长辈,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他。
「我当然记得。」
「那么师父现在就拿出长辈的姿态。」江兴眯起眸望著他好一会儿,终于说出目的,「你已老大不小,也该是成家的时候。」
「成家?」段野风冷笑一声,「现在是什么时机,我成什么亲?」
「话不能这么说,见你成了家,师父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