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就不能像一般女人一样,柔顺些、胆小些吗?瞪著她,他简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她总是任性而为,任性地闯入他的生活,任性地决定不责怪他对她的伤害,现在更是任性地将一切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去。
懊死的!
原本她只不过是一个不该存在他生命中的女人,是多余的。
一个多余的人,应该是无关紧要的,她的悲伤、她的愤怒、她的一切,甚至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关他的事才对。
所以在面对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时,他应该转身离去,可是他的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沉重得不听他使唤。
轻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无法离开,固执地往她的榻边一坐,甚至还伸手抱起了浑身僵硬的她。
「若是真想哭,就哭吧!在我的面前,你不用佯装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