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了,迷蒙的双眸也因著逐渐加深的恐惧而大睁,她不断地蜷缩起她的身于,在这炎热不通风的山洞中,她汗湿了衣衫,却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冷单倣的眼中精光乍闪,他发现每当射入洞口的光线往内移一分,她便会自动地往里头缩一寸。
「你怕光?」这个答案令他无法置信。
行医多年,什么怪病他没瞧过,他也以专治不治之症而将冷家世代传承的「神医」封号,发挥到极致;但他却不曾见过有人会怕光,除非——她不是「人」。
而他非常确定,她是一位活生生的人!
弯,他迅速地抓过她的手把脉,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聚拢,困惑爬上他的脸,眸中却流转著不屈服的光芒。
他会治好她的!他在心中发誓。不是为她,而是为了他自己,因为他曾说过,天下没有他治不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