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豪觉得头晕,全身发热,仿佛女儿红的酒力,开始在他体内发作了。
在这欲醉不醉的时刻,一种火烧火燎般的渴求,悄悄从他心底蔓延开来。
「王爷。」帆龄轻唤,纤柔的身子倚在他掌心臂弯之中,凝雪双腕缠绕到了他的颈项之上。
她仰起脸,在他的鼻尖,吐气加兰地道:「你不舍得让我染上风寒,又怎么舍得让我嫁给别人?你要知道,你若是硬逼著我嫁给别人,便是不叫我活了!」
「你,在威胁我?」他沉著嗓子道,声音却沙哑干嘎得几不成调,他深呼吸,极力压抑住胸中那股汹涌而来的悸动情潮。
「跟我说死道活是没有用的,我额豪从不受人威胁——即使是你,也不能改变我的主意!」
帆龄轻声笑了,璀璨如明月的眼里,却浮上一抹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