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不怕冷,我想看烟花,我走了!」生怕她反悔似的,飞快地挥手跑开。
花竽微微苦笑,提著食盒回到花坞,把炕床烧热后,盘腿坐在炕上,捧著食盒慢慢吃,吃完以后用热茶漱了口,便拥著棉被蜷在暖暖的炕床上,把玩著风竺缝的香囊、雪笙绣的绣帕、月筝打来让她系在手镜上的如意盘长结,还有几只小时候彼此用草编了来玩的螳螂和蚱蜢。
「你们都好吗?有没有想我?」她把螳螂和蚱蜢一只只排著站好,叹息地问。
望著油灯淡淡的烛火,她思著小时候在后花园阁楼里生活的时光,又想著在「云养斋」里茫然无味的生活。当脑海中浮起风竺、雪笙和月筝几个姐妹的笑脸时,她的嘴角也忍不住苞著微笑,但是当那些笑脸换成了迎月、锦荷和梅琪时,她的眉心便焦虑地轻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