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包甩上背,邬谚拨开以掌捂住耳朵的众人,直接将坐在地上的方葵妙抱起,两手箍著她腰间,像举著个娃娃似的。「别哭啦,阿妙。」说著语尾化作一声叹息。
「我——我——」方葵妙以两手手背揉著眼。「我也不想哭啊……」
是啊,她也不想哭,可想想她遇到了什么?先是莫名其妙初吻被个女生夺走,然后又不知怎地醒在一个搞不清是哪的地方,接著从椅上跌下,还被不认识的男生戳来戳去,她——她怎能不哭?
邬谚将她放在椅上。「你还是没变,超爱哭的。」
由泪眼中看著邬谚无奈的表情,那隔著许久才见到的熟悉模样,让方葵妙哭得更大声了。
「好啦,别哭了。」邬谚将手伸进她鸟窝似的卷卷发中,半带粗鲁的揉了两下,「人家也没有恶意,谁叫你天生长得一副让人喜欢欺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