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软禁在此,除了外出,在屋内大抵是自由的,可众人的眼光苛责无情,即使她视若无睹,仍是有人无时无刻地在提醒她——
她是一个多么令人唾弃的女子,而杜仲言仍要她,已是天赐的恩典。
那令人作呕的张天师亦步亦趋的跟著杜仲言,不知在策划著什么?让她的心久久不定。水承潋未现身,她已自乱阵脚,满腔的担忧将她淹没,留不住一丝冷静理智。
无视于雨,她步出回廊,弯身拾起一株受不住雨打而折断的桔梗,一道阴影掩去原就稀少的日光,她抬首一望,睁大眼眸,手里的桔梗随著她扑上前的动作掉落。「承潋——」
「我来了,我来接你了……」水承潋一身白衣脏污不堪,但见著心上人的激烈情怀让他全然忘怀这一天来的辛苦,拥抱白椿槿像拥有了天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