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头点了点,她吸著鼻腔,哽咽道:「我是难受,因为我……我嫉妒,我只要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又一直告诉自己,你的身分条件就算有女人主动示好,也很正常,我要识大体,我要明事理,我不能太小器了,我.」
她拧著眉尖,愈是往下说,一张小脸愈是紧绷,最后索性也不说了。
展煜揉著两鬓,内心申吟。
不过就是在吃醋嘛,瞧他这可怜的蠢妻,居然把自己搞的这般为难?
盘腿坐在床铺,不急著解释的展煜,反而托著腮子,慢斯条理问:「你真的办得到吗?」
「我……」幸蕴睁眼望著丈夫,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居然还这般残忍的质问?
「也许是我真的高估自己了。」嘟著嘴,她的口气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