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还不快点抱住我!」吼完腿也软了,他及时将她抱个满怀。
「你说动口不动手的,没有你的允许,我哪敢抱你呢?」
他冲著她笑,她则瞪视著他,那吊儿郎当的笑容实在让人很想痛肩他一顿。
「你怎能用白眼来对待一个正人君子呢?」
「你是君子?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或许还轮得到你。」「这问题一会儿再慢慢研究……」他一手环在她的腰际,一手从敞开的衣襟探人,轻抚过她赤果的锁骨、胸口……最后停滞于肩带上。
手一划,肩带顺势延著肩头向下滑去,垂在她手肘的地方。
少了肩带的罩杯.似乎也少了存在意义——花瓣脱落了,他接下绽露的花蕊,捧在手心。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们。」他半眯的眼,闪烁著一丝狡黠、一丝野性,光芒慵懒却透露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