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死后,她不但大学没得念,还得负担一家子的生计。然后又被丘睿中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带来台北……」
「喂,你说著说著怎么骂人呢?」
「难道不是呀!」姗姗不悦地瞪视他。「明明公司快破产了,还说要把姊姊捧成巨星,结果还得让姊为你收拾烂摊子。孙淑仪,你别看她外表光鲜亮丽,她不知道把多少眼泪和痛苦往肚吞了。」
「能换得今天的成功,有再多的眼泪和痛苦也值得了。」她讥刺道。
「你该不会是对姊今天的成就嫉妒,蓄意接近她的吧?」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蠃莹就是那女人的女儿。我是后来陪她回台中,才知道她是狐狸精的女儿。」
「所以你就嫉妒她、怨恨她?」
淑仪困难她咽下心中的痛楚,她何尝没有挣扎,只是这些年来遭受的生活磨难,使她内心的愤怒越积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