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这倚香楼的生意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又怎会去抢妳们宜红院的客人呢?」
「妳还有脸说得这理直气壮,妳敢说这一阵子黄员外都没上妳这儿来吗?」
「黄员外?」柳忆意偏头想了会儿。「妳是说长得白白胖胖,做绸缎生意的黄员外?」
「对,就是他。」
「是啊,黄员外这一阵子都有来咱们倚香楼。」柳忆意毫不隐瞒的点点头。
「妳都承认黄员外有到妳这儿,妳还敢说没有抢宜红院的生意?」看见柳隐意坦率承认,李大娘的口气也益发凶恶。
「李大娘妳说这话就不对了,脚长在客人身上,难道客人上门我还叫他别进来吗?」这可奇了,哪有将上门的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要不是妳们倚香楼那个叫、叫什蝴蝶的,不知道下了什逼,黄员外怎会天天都到倚香楼来,忘了咱们对他痴心一片的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