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妃姐姐一点都不懂,还说我不了解女生,哪有巧克力制品弄咸的……你也是女生,你就喜欢啊!霏碧,我觉得你好有品位!」他单手插腰,昂胸抬颊,根本是在说自己有品位。
两人就这样,吃著咸味巧克力饼干,不捞花瓣,晒著太阳,在船上野餐。
暴风雨后的悠闲,好惬意,倪霏碧喝著飞勒准备的饮料,意识飘飘忽忽,眼一合,到太阳沉下西方海平线之前,都没再张开。
飞勒傻住了。他的不倒翁船竟然消失无踪!霏碧醒了吗?她把船划走了?他听隐妃姐姐说过,过几天,霏碧得走。
「霏碧——」飞勒大叫,抱紧刚从水上屋取来的毛毯。
天黑了,风很凉,倪霏碧在小船上睡得熟,飞勒唤不醒她,把船划至最近的水上屋,他进屋找一件保暖毯子,打算在倪霏碧醒来前,陪她在船上,他赏月,她睡觉,他们双飞很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