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峻把话听进心里,琢磨一遍才说:「舅舅的意思,是要我心里有数,这一科我是没机会中状元了?」
「不!」徐阶很快地回答,「我就是怕你太出风头,反而中了状元。」
子峻有些糊涂了,他看了舅舅,又看看父亲。
「我一明白严间老的意思,就故意撒下你的试卷,所以!他挑了三个,还没看到你的。」徐阶停下来喝口茶。
「但殿试就藏不住了。」任传周接著说:「到时,他若点你为状元,你就注定要当严府的女婿了,因此……你舅舅和我商量,请你殿试时出五分实力就好,书法别太引人注目,在严家的势力下,你有个二、三甲的庶吉士就够了。」
子峻愣住了。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从四岁启蒙,努力读书,熟背一切经史子集,勤练诗词八股、无数篇的策论、数不清的五言八韵,夜以继日的,二十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