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忘了──他以前最喜欢点著灯,躺在这儿看书,想象自己置身外层空间一般悠然自由。
「他们说你不喜欢点灯,怕你会不高兴……」
陶垚农摇著头,伸手将她揽下。
宇妥枕著他的胸膛,纤指指腹搓揉著他的衣领。「你喝酒了?」
「嗯。」他的气息有种清冽也醇厚的酒精味儿。「妳是怎么知道子墨在那坡坎下的?」大掌顺著她的长发,他嗓音压抑地说:「我是她的哥哥,一点也不知道她会在那种地方……」
宇妥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亲吻他的胸口。「我和你不同──我是女人。人们不是常说,女人的敏感细如发丝,直觉比什么都强。」她又在他光滑的胸肌上,落下一吻。她是看到黑猫永夜,有了联想,觉得那猫儿应该是小桃子的「同伙共犯」,他们一起躲起来,肚子饿了,就跑到医护所地窖,取吧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