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承潋以为她受寒,因而抱紧她,白椿槿顾不得再臆测水承潋的心态,对于他及时敞开的依靠毫不犹疑的投入。
「椿槿!」杜仲言握拳,咬牙叫著。
此时,他请来帮忙的几位乡人以及随从皆因听闻杜仲言的呼喊循声而来,见著这诡谲的景象,无人敢开口。
白椿槿深吸口气,抱住水承潋的腰,侧过脸看著岸边的杜仲言,小手抡拳,咬著下唇,黑眸透著复杂而恐惧的神色,对她而言,杜仲言是比水承潋更可怕的存在。
「我找你许久,跟我回去吧!」杜仲言强压下满腔的怒火,瞪著白椿槿,忽视她躲在另一名男子怀里的事实。
白椿槿深吸口气,身子发颤,唇瓣被她咬得渗出血丝,如蚊蚋般地吟出:
「不。」
「椿槿。」杜仲言冷冷抛下声音,「我依然要你,在我心目中你仍是我的妻,即使你有病,我还是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