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刚才胸前的湿濡。
原来……那是眼泪!这认知仿佛烧烫了他般,他不自觉迅速放开了手。
女人趁此时跳下床,快速打开门夺门而去,好似有恶魔在后追赶般,一下失去了踪影。
短短几秒的变化让安德烈傻眼了。
照以往的正常发展,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应该对他哭哭啼啼,或撒娇耍赖,好得到他的关爱吗?怎会像见到蛇蝎般唯恐避之不及?
他满脑子疑惑地走下床开灯,灯光乍亮时,他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但在见到床下的地毯上,散落著一堆刚才被他暴力扯碎的衣服时,他直瞪著眼,这才想起,在刚才的欢爱中,霸王硬上弓的,似乎是自己!
懊死,两小杯白兰地,怎会让他酒醉至此?安德烈用力拍拍额头,不敢相信数分钟前发生的荒谬事,对这一切既恼怒又……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奇异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