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暄,妳真幽默哩!」
谁跟你幽默,这叫亏你好不好!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懒得理阿忠,将泡面拿到饮水机接了热开水后,便走回柜台,在面条泡开之前,她拿了本最新的音乐杂志来K。
「桦暄~~」
下理。
「一块吃饭嘛~~」
还是不理。
「我的心意妳应该明了,我对妳……」一只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不准踫我。」冰冷的目光扫射过去。
那比北极冰山还冷的警告,令阿忠神情一僵。他极度难堪地放开她的手,别的女人都求之不得被他踫到手,偏偏这女人不但从不给他好脸色看,还当著这么多人前不给他面子。
「不踫就不踫,有什么稀罕!」阿忠说完,很没风度地负气走开,嘴里还骂著三字经。
所以她讨厌这些自以为长得帅就了不起的男人,稍微对他们客气点,便以为女人是在欲迎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