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丈夫看她的眼神从没这么柔和过。
「因为妳是那么不同的女子。」他说。
汝音的心一悸。
「没有一家的千金小姐,会这样热爱寻常的街道与百姓的。妳家人会反对,我能理解。」
裕子夫看著绷子上的绣画,眷恋地看著。「但我庆幸,今天站在我面前的妳,是突破了这样藩篱的妳。」
汝音有些激动。
她丈夫第一次说这些话。这些话虽然不是露骨的表白、不是甜腻的蜜语,只是最普通的对一个人的描述,可是从她平常不多言的丈夫口中说来,却是比几百人的赞美都还要踏实的。
原来,裕子夫眼中的她是这样的。
汝音好害羞,却也好高兴。
忽然,裕子夫伸手揉了揉眼楮。
在昏黄的灯光里待太久,又看了一会儿东西,使他的眼楮有些难受。
「我能抽个药烟吗?」他间。
「可以,当然可以。」汝音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