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看到那些生命中遭遇不幸的人,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老觉得自己比别人幸运。」
「我真羡慕你的达观!刚刚看你对付那个小女孩的样子,我以为你孤独得太久,得了虐待狂啦!」
奔荩芳大笑。
「很好!我想我绝大多数的病人都有同样的感觉。」
她们互相调侃,谁也没想到么多年后,她们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想当年她们心中绮丽的梦想,都已经不见了吗?
怎么现在不是坐在美丽的中庭花园里、怎么现在不是该打扮得漂漂亮亮成为某人的妻子或是拥有自己的一片天、怎么现在与当年所想的,竟有这么大的差别?
「辜小姐……」
奔荩芳没好气地眯起眼楮,压根不打算理他。
柴济勉强笑了笑,替自己打圆场:
「我刚刚太冲动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