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管你老婆行不行?我叫小叔,不叫儿子,不需要她这样爱的教育。」
「不这样也不行,这回你桶的楼子可大了。」夏之骞面无表情,谁造的孽谁来担。
连夏之骞也用一种绝望的神情看他,看来兹事体大,事态严重了。
「说来听听,又是哪个女的哭哭啼啼找上门来,说我始乱终弃了?」这种事他见多了。
「是三舅公!」杜可黛开门见山,无心与他玩笑。
「我……我再怎么没知识,也不会去爱男人,尤其是老头子,」一想到那画面就作嗯。
「正经点,是三舅公的孙女关语?。」杜可黛按著额头,连吞两颗普拿疼。
「关语??」这名字好熟悉。
「别想了,就是你去年在牛津修企管时踫到的女孩!」等到他想起那是谁,早就鸡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