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著两人厚重衣物,这靠近虽没有任何一点上的接触,但两人的心上却同时有了异样的感觉。
云朗的心微微牵动,为了身边的人儿。
想起楚苑泱的提醒,云朗想著该开口问双儿什好呢?从哪一点开始问好呢?
你住哪儿?
今年贵庚?
看你武功不错,是在哪儿学的?
为什从来不开口?
为什总是蒙著面纱?
他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但在此刻,他却觉得什外在条件都不重要,只要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就够了。
他想说的话只有一句,他若无其事地暗示:"说不定以后我们两个可以隐居在这里,每夭钓鱼、练剑,跟花草鱼鸟为伴。也许我们没事还可以舞剑为乐,我听你吹萧、你听我弹琴,岂不快哉?"
双儿没有说话,云朗也没再开口。
一只孤鸟从山边飞过,哀哀地鸣著,像是在诉说心里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