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来宜州时,我抑郁不得志,楚苑泱,也就是我的副官,每天开导我,叫我既来之则安之,每天拉著我练剑、练拳脚,带我欣赏附近的山光水色,我就算想要忧郁,也无从忧郁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结交到这一个乐天的好友,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远方的好友前来探望,都说我现在不像个文人,反倒像个没有大脑的武夫了。"
白衣人抬起微笑的眼楮,面纱虽罩著,但她的的确确是笑了。
"啊!你会笑了?"
"我不会吗?"白衣人写著。
"去年这时候,你的眼楮冷得像冰,我要鼓起勇气才有办法直视你。你的眼楮像是背了千古的寂寞般……"
云朗与她相望,那双寒若冰雪的眼楮此刻出现了一丝暖意,让他忘记言语。而她也一眨不眨地望著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