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那么多,与其留在这儿看著你嫁给别人,不如带你走,即使死我也认了。」凌隽紧锁眉峰,神色凝重。
「但我不舍,我不舍得你死啊!」幻琴倚在他怀里痛哭,「出了房就全是赛卫的手下,我们插翅难逃的。」
「该死的!他真不是东西!」凌隽双拳紧握,愤怒地吼了声。
「是他在我父王面前进谗言,让我父王乱了主张,而今天……今天……」她的声音便咽,不知该如何诉说。
「究竟怎么了?」他急促地问道。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来这儿见你,以后……以后我便被禁足了。」她雪白的脸孔凝成一张空白的表情,除了以心碎的泪珠串成的无奈。
「什么?!」凌隽震愤难忍。
「但父王答应我,即使你不投诚,他也不会勉强你,也不会再将你关进那不见天日、湿冷恶臭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