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著他理所当然的眼好一会儿后,她默默地垂下了头。
「奴儿!」他警告地喊著。
请夫君原谅奴儿今天身体有些不适,不便为夫君侍寝,请改往其他夫人房中过夜可好?沉重地提起笔,她咬牙写下违背自己心意息的话递给他看。
「我好说歹说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是无法对午后发生的那场意外释怀吗?」他气呼呼的瞪视著她,「你别太过分,要是真恼了我,休怪我从今以后不再踏进这间房。」
他也是有自尊的,岂能任她随意践踏他的尊严。
奴儿不怨天君,也不敢怨夫君,毕竟奴儿今天拥有的一切全是夫君赐给奴儿的,所以奴儿感激夫君都来不及了,何来怨怼之说?只不过奴儿今天真的人不舒服,无法伺候您,所以……请夫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