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二老离去的脚步声,丑奴儿这才敢让盈眶的泪水尽情的滑落,摇摇欲坠的身子随之仆地,迷蒙幽凄的眼缓缓的合上。
夜沉,月正中。
丑奴儿披垂著发倚在窗边,望著月的眼一片空茫。
今晚的月光黯淡,正如她的心境一般。微微侧了下头,丑奴儿瞄了眼毫无动静的房门。
夜已沉,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从今以后,也大概都不会再来了吧!
心中有了结论的丑奴儿苦笑地抬起手,缓缓的关上窗子,同时关上自己的心门。背上传来的阵阵剧痛令她了无睡意,因此她走向梳妆台,坐在铜镜前,拿起梳子,缓缓地梳著自己的长爰。
其实夫君不来也好,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身上的伤,更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有那个雅量劝他公平地对待另外两位夫人。
一直以为自已不是量小之人,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