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爵再调了些甜酒,她就著它吃了一片饼干,然后,公爵把盘子收进去。
他走开以后,塔笛卡把双脚放在沙发上,身体也往后靠在靠枕上。
她的身体温暖而舒服,可是内心却非常激动;她由于能够跟公爵单独相处而兴奋,也因为他准备让她回到父亲身边而失望。
她不禁想,假使她回到敦伦,无论父亲怎样说,继母还是会坚持那件婚事的。
鲍爵从食品室回来,又堆了一些木柴在火上。
现在,木屋中非常温暖了,他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火炉旁,面对著塔笛卡,两个人相距只有几尺。
「你觉得好一点了没有?」他问。
「好多了。」她害羞地回答。
「恐怕我们得留在这里过夜了,现在太晚了,我没有办法走到两英里外、通过沼泽地,过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