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毛爷见笑了。」翟玄领说道。
「哪儿的话,是我无礼了,老灌他酒。」毛达复歉笑著。
两人专心地听著乐音,一会儿后毛达复才又道:「听说昨晚儿梅老一度断了气,而后又给救了回来,我看也拖不了几日了,这……行首的事……不知翟老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事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愧不敢当,怎么说我都够不上格,真要说的话,毛爷还比我适任。」他说道。
「老弟就不要再谦虚了。」他笑著抚了下唇上的胡须,接下来的话语便不免歌功颂德一番。
翟玄领又推托了几次后,才道:「既然毛爷如此看重在下,那翟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毛达复呵呵笑著。
巧巧见状,连忙为两人倒酒。
「来,我先干为敬。」毛达复爽快地饮下一杯。
翟玄领也一仰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