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浩官眼露赞许,下秒间已改换招式直接以轻功飞跃过他上方欲攻其后背——
长枪毕竟在狭小的空间里难以有效伸展,沈玉未曾犹豫地弃枪转身,伸手抄起床单挥舞著欲盖住他的折扇——
容浩官暗叫一声不妙,欲闪躲已然不及,白色的床单化为刃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这一招叫什么?」他微皱著眉,瞪著手背上的伤,闷闷不乐。
「禀贝勒爷,这一招叫瞒天过海。」他一笑,人已坐在方才的位子上拿起茶杯喝他尚未品完的现代上等龙井。
「我看叫偷天换日还差不多。」容浩官咕哝一声,一时之间有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棋差一招的事实。
「贝勒爷,喝茶。」沈玉替他倒了一杯要他坐下。
「你的功夫近日倒大有增进。」这是他第一次输给沈玉,倒不是他非要赢不可,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