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不得他老爹常跟楚世伯开玩笑地说,他根本不像贺家的儿子,倒像是楚家的人。
他对行云真是没话说,只要他厌烦的,他都心甘情愿地为他处理掉;而他喜欢的,他也愿意花尽心思替他弄到。只除了那个像红莲的女孩。
飞白想著叹了口气。
和行云分手半天了,不知道他是否有进展。他真希望好友能得偿所愿。
他抬头在繁茂的枝桠间查看天色,发觉天色又黯淡了许多,心中不由得著急了起来,他可不想模黑在树林里走。大白天他都迷路了,若是到了夜晚,后果就更无法设想。
可是夕阳并不因为他的窘境而停在原处,反而加快步伐,消失在山的另一头。
飞白沮丧地坐在一株桦树下,他觉得又饥又渴,而且十分无助。
所谓的无助,就是全然无法帮助自己离开目前的困境,看来他得在这里坐到天明了。只是他感到口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