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们,其实挺可爱的,也是他们让他了解,以前对善于使毒的门派存有的谬误。他的心已经倾向「堂门」,以至于「唐门」的种种行为看在他眼里,是冒犯、是无视、是挑衅,教他心生不悦,继而和「堂门」人站在同一阵线对抗「唐门」。
还有另一个让他挺身帮助「堂门」的最大原因,就是堂玄月。她像是他的肉中刺,常在他刻意忽视时扎刺著他,教他隐隐作痛,无法割舍,无法离弃。
乱了,打从她假扮新娘与他拜堂时,一切就都乱了。
堂玄月寻找著玉露草的同时,偷了个空觑望在不远处的萧漠背影,看著他宽广的背部,她不禁有些痴了。
好想、好想走过去,倚靠在他的背部;好想、好想大声询问,他觉得她如何?可是,她始终提不起勇气,仅能趁著他没发现时偷偷瞧他,将他的一举一动悄悄烙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