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个令她头大的声音,艳然没好气的回头。天知道她是怎样千方百计的躲避,甚至在研究室忙到校警来催了,才慢吞吞的离开,这个死孩子却阴魂不散的守在车棚堵她。
望著满天的星星,她长长的叹一口气,「你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
「但我不知道,你就是那位才女。」崇华的语气里有某种压抑过后的平静。
「才女?」艳然很想模模他的额头,不过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这小子铁定发烧了。「喂,你还好吧?是不是感冒了?」
崇华把手中的期刊和论文往她面前一送,她狐疑的接过来,随便翻翻,丢还给他。「哦,你说这个?这有什么了不起?」他从哪儿找来这些东西?连她当年的博士论文都没遗漏。
崇华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暴怒,他尽心追赶那么多年,她居然说「这有什么了不起」?
「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