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怀中的佳人,让她趴卧著,他坐在床沿,轻轻的抚开她如墨的黑发,细心的替她将头发全挽至一侧,露出她光洁的背部。
她尽力维持尊严的说:
「我不稀罕你救我,我不领情,你听见没?」
他专心的看著她的伤口,敷衍的说:
「吼这么大声我能不听见吗?知道了,不用大吼,妳留一点力气吧!」
她觉得自己的全身就像在滚水中似的,周身燥热不安,她当然知道这不是毒镖的关系,而是因为他的目光,她整个背部接近全果,全都落在他的眼楮。她羞愤难当的说:
「我自己会疗伤,用不著你。」
他嘲讽的说:
「是吗?妳能自己疗伤?除非妳后面长了一对眼楮,另外还要妳的手够长,能伸到背后才行,妳有这种能耐?」
「你……」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就这样随便任人摆布,她又怎能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