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西门夏永瞧见江毅轩那气闷不语的模样,怎肯放过,非要出言损个几句才成。
「毅轩,你是怎么啦?没事说要请我们出来喝酒解闷,可我们人到了这儿半个时辰了,你却一句话也不吭,只是恨恨的瞪著酒瓶,这瓶子招惹你了吗?」相较于西门夏永那看戏的态度,柳天青的关怀倒是真挚了许多。
「它没惹我。」江毅轩指了指跟前的酒瓶,然后继续说道:「可她却招惹我了!」
「她是谁?」被他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柳天青皱著眉头问道。
江毅轩抿唇不语,只是依然恨恨的瞪著酒瓶。
「这坊间流传的该不是真的吧?」西门夏永为人较不拘小节,五湖四海的朋友不少,自然消息也是灵通得多。
「什么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