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喝光了,骆韦尔想召唤服务生,发现大伙都在忙,他捻熄手上的烟,走到吧台边,对酒保说:「一杯冰酒。」
眼角余光忽然瞄到一旁搁著一瓶已开封的红酒,他拿起来看了看。「1982年的HAUTBRION顶级红酒,哇 ,这瓶酒不好找啊!」
「这是老板花了不少钱买回来的。」酒保说。
「冰酒我不要了!我试试这瓶酒。」骆韦尔拿著红酒就回到座位上喝了起来,看到袁妡回来,他模模颈侧,触及伤口,痛得皱了皱眉头。「你这该死的女人咬人还真狠。」
哼,他的咬劲也不小啊,害得她脖子上的吻痕恐怕要好几天才会消褪了。
袁妡一看到他的唇,猛然想起他吸吮她颈侧的酥麻感觉,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发热起来,也跟著猛灌红酒,企图降低体温。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喝完酒,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