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带官兵毁我家园,为何我不能命属下炸毁你家?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肩头所受的伤,远不及心头的痛,君傲翊发怒地抓住爆熙禛的衣襟,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你恨我入骨,我认了,但你别忘了,你所炸毁的地方,里面除了我的家人外,还有小舞!」
玄勍御何尝没想过蝶儿也在里头,若非顾忌她,他早命人放置更大量的火药,真的将整座镇国将军府夷为平地,他故作残忍,不在意地微笑。「她在又如何?我早就不在意她了。」
「你这该死的混帐!」怒极、恨极的君傲翊松开宫熙禛的衣襟,长剑笔直刺向宫熙禛心口。
「彼此彼此。」玄勍御亦对准君傲翊的心口送出长剑。
「住手!」
「等一下!」
两道不同的女性娇嗓分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