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为你已经逾越了朋友的分际?」安平反问他。
齐韶蹙起眉头,眼神受伤地问:「你是因为这样才躲避我?因为你不想接受我的……逾越朋友的分际?」
安平困惑地转向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是气我害你在华生家受委屈,所以遇到那种事也不来找我,宁可一人往外漂泊?」
「那件事不关你的事,我没理由气你。」安平不愿回想那夜丑陋的记忆,更不想记起隔天早上令她心神俱碎的伤心情景,咬著干唇,再度别开脸。
「你这么说,分明表示在气我。」齐韶走近她,表情阴郁。「知道你受了那样的委屈,我何尝不感到心痛?若不是艾伯特那小于头上的伤还没好,我绝绕不过他。想到你被那样惊吓,不但得不到一点安慰,还被华生大太辞退,一个人飘零在外,我简直要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