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他会任她拖著脚伤,一身狼狈地回家哩。
他有点闷地回答:「我向来对人很好。」
「才没有咧!」她微噘著嘴抱怨。「你之前对我好凶!」
「我是礼尚往来,对我客气的人,我也绝不会对他没有礼貌。」换句话说,对他无礼的人,他也不会太客气就对了。
「我对你很客气啊。」她发誓,没有人让她这么委曲求全过,就连老爸都没有。
「是吗?」他轻哼一声,不子置评。
如果她那种嚣张的态度叫做「客气」的话,那他还真想看看,她的「不客气」是啥德行?
「是真的!」她顾不得脚伤,拚命往前挪动,靠向他的椅背。「我对不感兴趣的人,都是甩也不甩,当场走人喔。」只有他,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示好。
「这么说……你对我有兴趣喽?」他不是笨蛋,又怎会看不出她的「明目张胆」。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