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痛苦的事,她却可以笑著说来,「我想你一定在背后嘲笑我的愚蠢吧?」
「我……」他无言以对。
对文人来说,上酒楼妓院听曲,喝酒、吟诗是一种风雅的表示,可等他跳出了那个环境,回头再看,才醒悟到:那些以狎妓来标榜的所谓风雅,不过是无耻的下流勾当而已!
「我……错了。」
「错也好对也罢,都不再是我的责任了。」玳青笑得云淡风轻。
「玳青……」他心里的不祥之感更重了。
「你走吧!」她淡淡的说。
曾经他有千般理由忽略她,而此刻她要做那个先离开之人!
「这件你亲手做的衣裳,难道不正代表你仍爱著我吗?」东方玨整个被弄糊涂了。
「是啊!这件衣裳……」纤手抚过那厚实的布面,她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