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二楼耶!很危险的。」她向窗外探了探,这才想到该压低声音说话。「你怎么上来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雷钧两手交叉胸前,闲适的态度表明了她的问题明显侮辱到他。
「这对我而言只能算是小儿科,不足挂齿,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这房间不安全,需要再加强。」他开始审视她的房间。
「你的伤呢?不要紧吗?」曦晨突然想到,就算他出院了,但要他做出这么『高难度』的行为,感觉还是有点勉强。
「放心,死不了……」
「不准讲那句话。」她瞪他。
雷钧回过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是,看护最大!」至少,他那一票兄弟已经完全这么认为了。
「我已经不是你的看护了。」她有些落寞地指出,这也是她生病在家期间唯一挂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