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先生,希望你能帮我传达……」千雅低声下气的拜托,只差没有下跪磕头了。
堂义受不了她的疲劳轰炸,终于耐心尽失,冷冷睨住她,沉声道:「你有完没完?你要访问谁是你家的事,别来烦我。」
当著他的面,东一句堂司、西一句堂司,开口闭口都是堂司!这女人是存心找碴,还是天生白目?!
「求你帮我……」千雅敌不过他冷锐的眼神,低垂著眼睫恳求。
「再说我就找人把什么鬼杂志社炸了!」堂义板著俊脸,恶声恶气的恫吓。
千雅噤口,颈子垂得更低。
「没本事要到专访,就别学人家当记者。」堂义否定她的能力,字里行间净是贬损。
其实他的指责很中肯,她确实不该仰赖别人达成她分内的工作,但她已经退无可退。
以她一介名不见经传的杂志社记者,想见到现今商场最受瞩目的名门贵公子,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