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有让赵世雍送她回家,她怕项磊在她家楼下等她,于是在半途编个理由下车,一个人在离家不远的一问咖啡屋里坐到深夜,脑中不知道该想什么,空空荡荡,任思绪乱飘--
「小姐,很抱歉,我们要打烊了。」服务生客气的说。
她机械式地付了钱,拖著沉重的脚步离开咖啡屋,走在铺著红砖的人行道上,走进了凄清的台北夜色中。
远远的,一辆车熄了灯,慢慢地、悄悄地跟著她。路上的行人很少,车子也没几辆。她萧索的身影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特别突出。那辆车逐渐地靠近她,她感觉到异状,一回身,发现身后的车中冲出两个蒙面男子,架著她的手臂。她惊慌地想喊救命,其中一人将一条混有奇特味道的手巾蒙住她的口鼻二瞬间,她全身瘫软,昏了过去。那两人将她推进车内,悄然地驶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