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华不悦地瞧著她失礼的态度,谨慎地和她拉开距离,免得莫名其妙被传为异类。
笑不可抑的骆姿君抹去溢出眼眶的泪水。最近她的生活多了些乐趣,就是看著沈清华为情伤风、为爱感冒。饶是她和单天翔分开日久,思念让她的不满逐渐升高。
「都分开七个月了,不差这一时一刻。而且不是过年时才去看过他的吗?连这点时间都耐不住,要怎么成大器?」骆姿君—一数落著,讥笑她的不够沉稳。
「现在我只想见到天翔,不想成大器。」话一出口,沈清华委屈得不顾身在喜庆欢乐的场合泫然欲泣。
几个在一旁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斗嘴的人,忙不迭地递上面纸,殷殷叮嘱她绝不能掉泪,会招致霉运的。
若是她的性子能再我行我素一些.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当下就给她放声大哭一场,看谁能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