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紧绷起来,「因为,她不让我接近,我只能把照顾她的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上帝身上。」
她什么也没说,看著他默默离开,足音渐远渐模糊,却一直在她心里回响。
接下来的日子,崇华依旧远远的注视著她,即使知道她就是胡艳然,也不会干扰过她的生活。
偶尔,他会托巧思转交一些小东西给她——一小把金针花、她爱吃的太妃糖、一支温度计、她惯穿品牌的衬衫、怕她嘴唇干裂的护唇膏。
她感冒到几乎爬不起来的时候,巧思提了一盅鸡汤进来,面带愁思。
「崇华要我拿给艳然喝。」
「没有这个人。」她虚弱的将头一转。
半天没有声音,回头只见巧思泪流满腮。
「巧思,你哭什么?」她勉强要爬起来。
巧思按住她,眼泪下停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