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了,弼尔雅干脆把她的手挂上自己的臂弯。
「好。」善月欣然接受这个命令,紧紧攀住他的手臂。
虽然她努力装作不在意,告诉自己不可胡思乱想,可是小脸却无法克制地泛起可人的红晕,身旁的人声、车马声,仿佛离她好遥远、好遥远,她全神倾注在此刻离她好近好近的弼尔雅身上,挽著他的手,有种即使天塌下来了也不怕安全感,和一种又软又甜的幸福滋味。
弼尔雅低下头,看到善月白瓷般柔滑的颈项,细腻得近乎透明,白晰的脸颊像是上过胭脂一般,泛著粉粉嫩嫩的桃红。
他无法解释自己的目光为何停驻在她身上愈来愈久,愈来愈移不开?心底深处隐隐有股神秘的渴望,希望永远留住这双攀附著他的柔软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