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头叹息,「太子年纪尚幼也就罢了,呼延大人怎么也跟个孩子似地胡闹,成何体统。太子,你即将登基,是为九五之尊,堂堂天子暗地里跑去臣子家中实为不妥。」
皇后虽未动怒,然语气中已显威仪,太子只得服软,闷闷地垂首。「母后教训得是,儿臣知错。」
不待皇后教训,呼延恪已率先一步朝皇后下跪磕头。「老臣有罪,请皇后恩准老臣致仕。」
太子欢一愣。
皇后顿时著慌,连忙打圆场:「呼延大人年不过三十,说老臣未免太早,更何况本宫并未怪罪大人。」
「臣为官已十载,心力交瘁且力有未逮,想早早致仕回乡耕读。」
太子欢霍地挥袖起身,一脸恼怒。
「心力交痒、力有未逮?这是从何说起?呼延大人为父皇及太上皇劬劳十年,却连一日也不肯为欢效命,赶著致仕退休,莫非呼延大夫厌恶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