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伸到床垫下,绕床走了一圈,再检查床底。他的皮外套随手丢在床上,她翻翻口袋,发现他的护照放在有拉链的内袋,但她已经看过了,就没拿出来。
所有一切都显示他的确就是他对她说的那个人,她放心地回到沙发上看书。
五分钟后他回来了,拿著两份厚厚的报纸和一个小塑料袋。「第二个孩子出生后我就结扎了,」他说。「但我还是买了些,如果你觉得那样比较安全。」
他的关心让她感动。「你曾经做过冒险的事吗?我是说性。」
「我曾在吊床上站著做过,但那时我才十七岁。」
「不可能。吊床也许可能,但站著,绝对不可能。」
他笑了。「老实说,吊床害我摔个四脚朝天,我就没再试了。那真的很扫兴,而且那天我也没做到。」
「我可以想象,她一定笑死了。」
「没有,她在尖叫,笑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