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绮挤过来说。
「我一个人就够了。」何禹说:「你们都回去继续吃月饼吧!」
何禹扶著正霄进入客厅,叫他站就站,叫他坐就坐,一点酒疯都没有。弄得何禹搞不清楚他的意识是明白,还是昏乱。
喊他不理,何禹走入厨房,泡一杯浓茶,准备湿毛巾。出来时,正霄仍同样斜躺的姿势,痛苦锁在脸上像扯不下的面具,嘴里吐的词句模糊而难懂。
编他茶他乖乖喝,毛巾亦不拒绝,有一刻何禹感觉他是清醒的,只是不愿意睁开眼楮。
「正霄,你到底怎么了?一晚上跑得不见人影,又把自己搞得这个样子,总有个原因吧?!」何禹忍不住说:「文绮说你黄昏时看一封信,就急匆匆的跑出去,像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这几个钟头你到底上哪儿去,又为何醉倒在老金那里呢?」
一连串的问题都得不到正霄的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