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她变得圆融了。她苦涩扯唇,被打击了太多次,她终于学会如何从容面对,先前在家里还想著拿灭火器,现在与他独处,竟说得出这般「雍容大度」的话。
她是强撑面子吧?她当然是,即使心在淌血,也只让自己知道,既然人家不要她,她也要潇洒退场,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不能有丝毫裂缝。
可她什么都失去了,留著尊严,又有什么用?
「我能做什么吗?」他突然开口,「只要妳开口,我……」
「永远不要再跟我说这句话。」她寒声道,真想拿路边的垃圾桶敲昏他。他是在嘲笑她曾有的心动吗?还是妄想同时拥有他们父女俩?
她怒气冲冲的脚步愈走愈快,白猫半跑半走地跟著她,瑟欧斯默默尾随,深思地看著她的背影。
他们刚走出社区,路边响起一声呼唤。
「隆小姐。